邱言至:“……”

老子压力好大。

等我出去,一定把你们公司告破产。

“你怎么不说话?”

贺洲似乎胜券在握,声音都漫不经心了起来。

邱言至终于抬起头,看着贺洲,冷冷地说:“因为贺先生实在是无礼。”

邱言至顿了一下,继续说:“无论我脚踏几只船,似乎都和贺先生没有关系,再说,您怎么知道我身上的痕迹就不是叶明煦咬的。”

“因为是我咬的。”贺洲盯着邱言至,漆黑的眼睛像是望不尽的深渊,令人心慌意乱。

邱言至:……

为什么这么直接,让我一点儿准备都没有。

邱言至决定抵死不认。

邱言至皱起眉头:“贺先生,若是有病的话,麻烦去医院。”

“邱言至。”贺洲顿了一下,他声音很低,在夜色里几乎如同大提琴奏出的曲子般低沉缓慢。

“你承诺过,不会再对我撒谎的。”

贺洲面容沉静,声音好听,可这句话说出来却莫名其妙地在寒夜里带了一分萧索来。

这萧索却几乎像一根刺一样,在邱言至的心口上不轻不重地扎了一下。

让人呼吸都一滞。

邱言至抬头看着贺洲:“贺先生怕不是得了失心疯,今天可是我第一次看见你。”

“你确定吗?”贺洲问。

邱言至:“我确定。”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