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宴斋亲了一口他的侧颈,沉默地用力抱着林奇,顺便把黑化值降到了10。
林奇一脸懵,果然诚实的孩子有糖吃,他就是把他怕死的想法给交待了下,钟宴斋就这么高兴吗?
林奇拍了下钟宴斋的肩膀。
两人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地抱着。
打破温馨静谧的是林奇肚子里一连串响亮的咕噜声,跟打嗝一样,起头之后完全无法控制。
林奇:“……”很感动,但是很饿。
半小时后,外卖到达,林奇搓手吃烧烤,烤五花肉由锡纸包着,小心地揭开,一股带着肉香的热气迎面扑来,林奇陶醉地吸了口气,抽出一串洒了辣椒面的焦黄烤五花肉,一口咬下去,他幸福地差点没掉眼泪,撸掉一串后,‘啪’的一声,冰可乐适时地递到了林奇手边,林奇痛饮一口,辣得‘哈’了一声,“爽——”
钟宴斋盘腿吃烤羊肉串,瞟了他一眼,刚刚那个恍惚地说自己怕死的人不知道跑哪去了。
作为一个有力的青年,林奇饭量很不错,可以持续地沉迷在烧烤的快乐中,吃得有点飘了,他抬起腿把脚搁在了钟宴斋大腿上。
钟宴斋回过脸,林奇喝了一口可乐,对着他挑了挑眉。
钟宴斋低头,林奇脚上穿着白袜子,坐了一下午的飞机,又是晚上,脚有点肿了,袜筒紧紧箍在脚踝,雪白的袜筒和屈起膝盖微微往上游的牛仔裤中间是一点干净古铜色的肌肤。
林奇又抽了一串,忽道:“哟,羊腰子,我没点啊,你点的?”
钟宴斋从头到尾除了付钱没碰一下手机,对于林奇的栽赃,他端起自己手边的冰啤抿了一口,淡淡道:“嗯,我点的,给你补补。”
林奇轻踹了他一下,很不怀好意,力道不轻不重,位置不偏不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