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喘得话都说不连贯。
好歹毛非收手了,也是一副衣衫不整龇牙咧嘴的糟糕样儿,裴黎朝庄周撒气:“你也不管!”
庄周不管,看戏喝水。
毛非抓抓头发,小打怡情,打完身心舒爽,又对裴黎爱起来了:“小裴哥,那我走了啊。”
裴黎嚷他:“赶紧走!完犊子!”
吧台侧边有小门,毛非推门出来后朝庄周叫唤:“你就在这儿等我吧,我很快回来。”
再快回来庄周也要跟着一起去。
储物室里黑漆漆的,大家都在外面忙活。
毛非扯动领口散热乎气儿,他开门,又准备开灯时被拦住了,庄周握着他手腕把他压到门板上。
“唔唔唔!”
毛非单手推搡他,想要说话,可惜嘴唇被碾磨得太重,舌头也被纠缠得太深入,他像个三明治的夹心,后面的面包无处可躲,前面的面包还越压越用力。
毛非赶忙换战略,换推搡为顺从,攀住庄周的肩膀配合着吮吸和轻咬,用濡湿的口水慢慢安抚他,叫他变成一块浸了水就软和下来的面包片。
庄周喃喃:“非非。”
毛非哼:“干嘛呀,发。/情了吗,这里有摄像头。”
最后那句话没什么存在感,庄周并没有因此放开他分毫。
“看你可爱,你怎么这么可爱、有趣,这么好。”
“我没有你和小裴哥一样,就知道笑话我。”
庄周又亲他,在黑暗中用柔情蜜意包裹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