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非大叫:“小裴哥!!”
没人理他。
庄周纳闷反问:“洪世贤?好像有点耳熟。”
“品如他老公,‘你好骚啊’。”
“哦!这么一说我就对上号了。”
毛非蹭地站起来,脸蛋红成热气球,再加把劲就能如愿地升空高飞带他离开此处了。
他超恨,可他这张嘴皮子根本说不过裴黎这个老狐狸,于是巴巴地望向庄周,一对上那双又温柔还带着笑的眼睛,毛非就漏气儿了,嘟囔道:“我没有”
可怜可爱的,庄周不逗他了:“嗯,知道你没有。”
毛非杵着,仍是难堪害羞,他弯下腰从他刚刚坐着的箱子里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庄周:“喏。”
裴黎适时旁白:“六十八,从你剩一半的工资里扣。”
“你打劫啊!明明十八!”
“被迫吃狗粮,五十块钱的精神损失费。”
毛非被怼得要发毛。
“扣就扣,都扣掉吧,我今天不唱了!”
“正好,我这儿是正经清吧,我还担心就你这小媳妇儿样,等会儿唱着唱着就生起桃花来,多吓人。”
毛非好气、超级气,在庄周贼鸡儿愉快的笑声里恼羞成怒,“嗷”一声扑到裴黎身上去捉他痒痒肉:“枉我叫你一声哥!你就这么对我嘛你!”
裴黎很怕痒,两个人毫无形象地在吧台里闹成一团,正当裴黎架不住兔子咬人要示弱时,前来的服务生轻咳一声,解救道:“老板,调酒。”
裴黎掐着毛非小细脖:“非,乖,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