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时因的理智命悬一线,他被闻骋囚禁在自苦的牢笼里,只剩下叹息:“我们说好不再见面的。”
闻骋的声音发抖:“可是我很想你。”
胡搅蛮缠,不可理喻。你要同他讲道理,他偏要说喜欢。
纪时因也开始颤抖,他觉得冷:“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我答应你了,你让我走,我两个月没来见你,”闻骋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像是很难理解,语气里全是委屈,“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那你为什么今天要过来?”纪时因险些失控,他终于肯正视闻骋的眼睛,“两个月都能过去,就这一天还过不去吗?”
闻骋忽然弓身抱住了他,脊背弯成一道弧线,那么大的个子,像要把自己塞进纪时因怀里:“纪老师,我真的很想你。”
他的嘴唇贴着纪时因的咽喉,呼吸全喷洒在颈项间:“纪老师,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你可不可以也喜欢我?”
纪时因被他抱着,缓缓闭上眼睛。他嘴唇发白,心乱如麻。
他从没觉得闻骋是单纯的人,但却很纯粹,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的心思,一直教纪时因觉得安全。纪时因忽然开始害怕,这个帅气、温和的男生,到底是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个样子。
闻骋懂不懂什么叫做卖惨?
他离开时是五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