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对着秦郁之忧心忡忡道:
“你要是能稍微听话一点,我也能少操点心。”
秦郁之:??
……
堵塞的高架桥上,尽数可见晃着明耀灯光的车流,车载音乐里播放出悦耳的女声,歌声在车内蔓延开来。
秦郁之望着车窗外的灯火阑珊。
顺着细细的线头,眼看着有了点线索。
正当这紧要关头,容创突如其来说请他吃饭?
小奶猫尚有领地意识,更别提被侵入领地的猛虎。
他活动了下手腕,心绪不得不紧绷。
要说难对付的对手,容创排第二,没人能排上第一。
心狠狡黠,捉摸不透,最重要的,是比他多出二十年的优势。
年龄不是虚长,从一步步白手起家到今天的容创企业,其中波折没点惊心动魄是不可能的。
高架桥上堵了十来分钟,拥挤的车流终于疏散开。
经过半个小时,黑色suv缓缓驶入酒店停车场。
这座饭店历史悠久,外观金碧辉煌,内里也十分招摇,大有把钱往瓷砖和天花板上贴的架势。
只是刀叉带着肃冷的精致感,让人感受不到太大的食欲。
容创双手交叠,坐在餐桌前,尽管保养得当,但眼角还是不经意沾染上了岁月的痕迹,皱纹在眼角蔓延开。
似是没想到秦郁之会带人来,见到阙安时,容创不动声色在阙安身上停留了几秒。
来历不明的十九岁少年,前两个月月初出现被秦郁之资助,以被资助的名义住在秦郁之家。
而且据他所知,素来爱清净独居的秦郁之在□□的前后,养了两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