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安懒懒抬了抬腿,抖擞了两下尾巴,抬起身子的时候秦郁之敏锐的注意到有一丝血痕,血珠渗出来浸湿了周边的毛。
秦郁之皱眉询问:“你受伤了?”
血迹染到了沙发上,还滴了两滴在地板上,阙安忙伸出脚爪子,擦了擦地板:
“没事,不小心被根小树枝绊倒了。”
当时秦郁之被困在树上,天色已经快黑了,身上又还带着病,阙安担心树上太冷他承受不住,于是跑得快了些。
在寒夜里跑了两三个小时,他身上有些发冷,变成狗之后体力也大大下降,头晕目眩的,脚下一没注意,路边带刺的枝干chua的一下,就戳进了他肉里,离小腿腿骨只有分毫的距离。
他倒也没怎么在意,随便扯了点花花草草止住血继续找人,根本没空管伤口。
“胡闹。”
秦郁之语气罕见的有些波动,带着不易察觉的冰冷情绪,不由分说把阙安抱了过来,一边上药一边冷声呵斥道:
“别动。”
草药已经被血浸透了,稀稀烂烂破碎不堪,秦郁之手碰到伤口时,阙安这才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
跑了一晚上没顾得上疼,这会儿像反噬一样,刺骨钻心的疼痛密密麻麻往上涌。
秦郁之一边给他清理淤血,一边给他顺着毛,分散他注意力。
他小时候输液就是这样,血管刺痛,他就一下一下来回轻轻揉着插针处周围,感觉会好受很多。
果然阙安眉眼间放松不少,直到——
“嗷!嗷嗷嗷!”
“疼!!!!”
“秦郁之你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