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他腰上的软肉,说不会,到时候高考都不用参加,直接保送了,大学你给我挑。
他就扬起眉来瞅我,鼻孔都翻上去,“韩奕,你如果真能保送,我自己掰开腿给你肏。”
让周也自己掰开腿实在太难,我们每次性交都像一场搏击。这个条件对我的诱惑力就好比蛾子看到了跳动的烛心,为了狠狠压他一次粉身碎骨我都愿意。
回到家后周也已经睡了,他留了一盏床头灯,侧身躺着,半张脸融化在昏黄里。
我去厕所放了个水回来开始做题,这些题真的很难,一个小时过去了才解出一道半。
我现在理解了戚亚文说的,看到数学压轴题就跟吃了屎一样恶心的心情,再做下去我估计看到周也都硬不起来了。
又过去半小时,我终于发现有些东西是高中没学过的,就下载了几本高数书一点点磨,总算是把公式搞明白,眼睛也酸得睁不开了。
我把那页草稿撕下来装兜里,打算明天去找老唐问问。等上床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我撑着枕头凑过去看周也的脸,他睡得很安稳,豹子一样,全身的肌肉都在一起一伏地呼吸。
因为后面伤到了,周也这两三天都没洗澡,现在身上像凝了一层脂,恰到好处的细腻肥润。
我遗传了韩胜伟,毛孔粗大皮肤惨白,小腿上还长了一片腿毛,看着像昼伏夜出的岩居野人。周也就不一样,他皮肤细得几乎找不到毛孔,琥珀似的涂了层晒化的蜜,如同希腊神话里那些高鼻深目的王子。
所以说上帝还是公平的,我拿了块热毛巾给他擦拭身体,周也这么好,活该他被贬落人间,然后被我拖进暗无天日的洞穴里。
还没擦两把我就硬得不行,粗大的龟头从包皮里探出来,像个色狼一样黏黏糊糊吐着口水。我掀开周也的毯子,他那两条长腿跟种马的有一拼,做爱的时候我最多只能扛到半程,不然还没射出来就得被他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