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很小,一个浴缸就占掉了大半的面积,我搬个小马扎坐在边上,莲蓬头把我也淋得透湿。
周也的皮肤又腻又滑,水珠像油一样在他深蜜色的胸肌上聚集,挂在奶头上,顺着肌肉的沟壑流向小腹。他闭着眼睛,所以感受不到我蛇信一般的目光,在强奸他的奶孔,他的嘴。
周也身上也有很多伤口,疤痕经年累月堆积起来,一些细长发白的已经看不见了,我用手指一点点摩梭过去,他大概嫌痒,不耐烦地动了动,让我用点劲。
好嘛,原来他喜欢粗暴一点的。
我面无表情地拍拍周也的腰,让他翻身。其实是我的鸡巴把裤子顶了个帐篷,蛋也让内裤勒得发紧,我怕一会儿忍不住会把鸡巴塞进他嘴里。
周也哼唧一声,单手扶住了浴缸的边沿让我给他搓背,他不动的时候一身肌肉像沉寂的山岳,肩胛高耸起来,那里本来应该有一对翅膀,是我把它们剪断了,周也便只能永远被困在这个肮脏的人世,和我一起。
我搓了满手的沐浴液,从后腰一点点捋上去,为了不让周也在拳场里找鸭子,我特地学了按摩,但之前有次我去找他,他竟然让我给他哥们也按按,我拼命忍着才没当场把他的蛋拧下来。
周也舒服地喟叹一声,声音被水蒸气捂得慵懒粘连。我知道他喜欢被碰哪里,周也的一身骨头都被我伺候酥了,他半身浸在水中,屁股高高翘起来。
他大概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像只等着交配的母狗,我又在手上挤了点沐浴液,一只手按着周也的腰,中指捕进了微张翁动的后穴。
我本来什么都没想干,是他在勾引我。
“操!韩奕你……”周也整个人都激灵了,扭头就想揍我,但他一只手被吊在胸前,一只手还得撑着浴缸,实在分不出三头六臂。
“妈,别动,让我伺候你,”我凑过去吻他的耳垂,吃了一嘴头发,周也别过头去还想骂我,我小心避开他的伤手捏住了激凸的奶头。
“兔崽子,反了你了!”他粗重地喘息,咒骂都说不出,下面却还紧紧吮着我。他大概真的不适应,臀肌死死绷着,连带着大腿都在痉挛,手指都要给我夹断了。
他明明给那么多人肏过,却还紧得像个没开苞的毛头小子,我吻他侧颊的咬合肌,钻磨着又抠进去一点。
“这才一根手指,”我小心哄他,“这么小的洞是怎么把男人的鸡巴吞下去的。”
周也的屁眼确实很浅,才进去两个指节就让我找到了凸起的那处,他闷哼一声,右手几乎支撑不住身子,我把他接进怀里,埋下头去吃他的奶。
周也下面硬邦邦顶着我,和我的老二磨蹭到一处,右边的奶头被我吃红嚼肿了,我轻轻抽插着安抚穴里的软肉,等他稍微好过一点的时候再突然按住碾磨,周也被我弄得射了一次,全喷到自己小腹上,顺着耻毛淌下去。
周也的后面又小又浅,根本没有当鸭子的天赋,被手指捅捅都能射出来。要是他下面长个逼,我的鸡巴说不定一下就能顶到宫口,把里面捣个翻天覆地,再让他夹着我的精液睡上一晚,然后给我生一窝没有翅膀的小天使。
周也用额头抵着我的肩,紧绷的肌肉都软懈下来,他受不住似的往水里滑,哧溜一下把我整根手指都吃了下去。沐浴液被洗掉大半,摩擦着的地方触感更加清晰,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后面细小的褶皱,他前面又硬了,我小妈真骚。
他穴里那块肉已经被我夹烂肏熟了,稍微一动全身就过电似的痉挛,我去吃另一边的奶,他像条鱼一样弹动脊背,把奶头往我嘴里送得更深。
要是周也真能产奶,说不定早给我灌了一嘴,我用虎牙去磕他的奶孔,拉扯着嘬吸,周也崩溃地大叫起来,一直在喊我的名字。
他说,“小奕,小奕……”
我忙不迭回答,“我在,我在。”
他说,“我操你妈。”
我笑,“妈,是我在肏你。”
第二次射精的时间要长很多,我和他一块弄出来,喷了十来秒才慢慢软下去,周也被我用一根手指肏成了一摊泥,软软地挂在我身上,披头散发就跟被轮奸了一样,手指抽出来的时候还“啵”的响了一声。
我把我老婆清理干净,裹好浴巾架到床上,周也是一只受伤的豹,在最虚弱的时候被豺狗钻了空子。可那又怎么样,他不还是只能受着。
床板一如既往地咯吱呻吟,周也用终于空出来的右手掐我的脖子,“韩奕,别以为我真不敢弄死你。”
“来吧,牡丹花下死,值了,”我没反抗,那个逼竟然真的用了力,空气被一点点从胸腔挤出去,周也的手劲可不是盖的,我曾眼睁睁看他徒手劈开过一只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