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嫌弃他。
周也拍拍我的手,“过了啊。”
我便听话地把手再挪回腰上。
我希望下辈子我和周也都出生在那种封建落后的小山村,周也被我摸了屁股就只能是我的人了,那我就天天去他家强奸他,全村的人都让他和我在一起。
晚饭是我做的,我只会做鱼,但周也今天想喝稀饭,我只能淘了米去煮。
“水多了,”他靠在门边看我手忙脚乱,像支使老公做饭的家庭主妇,我又撒了一把米,他已经单手把肉和小咸菜切好,一把抓了丢进锅里。
周也心态不错,虽然不能上班,但照样把饭吃得津津有味。他在看体育频道,楼梯间有人在打孩子,房子隔音不好,那小孩哭得撕心裂肺。
我突然心烦意乱,把碗摔了冲门外吼,“去你妈的傻逼,有完没完了!”
外面静了一瞬,然后传来尖厉的泼妇骂街的声音,我真想把那些从她嘴里骂出来的生殖器再塞回去,看她能不能被男人的蛋噎死。
周也摸摸我的头,小声说没事了没事了,我有点莫名其妙,我能有什么事,我是怕他听不清频道里的解说。
小时候韩胜伟也打我,那时候他还没成暴发户,我们爷俩蜗居在筒子楼里。他打我是不需要理由的,多吃了一口饭,不小心碰到椅子,弄坏了校服拉链,都可能会挨揍。
他用手边所有能用的东西,筷子,木棍,烟头,皮带,把我打得皮开肉绽。我开始会哭,后来发现哭没用就忍着了,然后我又发现自己很久才能感觉到痛,仿佛大脑出于某种目的把疼痛隔绝了,挨打的时候是不痛的,要过好久才能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