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是去食堂必经之路,路过的学生小心翼翼地缩着脑袋,鹌鹑一样从他们身旁走过。
校霸,会长,和曾经学校的风云人物,这是在干嘛?
林栖笑起来:“嗯,别理他,我们走。”
池越跟着他走:“哦。”
陈冶就这么被忽略了,他紧紧攥起拳,盯着两个人离开的方向,目光不忿。
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林栖这种太子爷,总是要和一群傻逼玩。
在他眼里,什么人就该在什么圈子,学校里一群穷逼抱团就算了,林栖为什么也要跟着掺和?二代圈不比穷逼好?那群穷逼能给林栖提供什么?
他刚要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陈哥,聊聊啊。”
陈冶不耐烦地转过头,看清楚是谁后,脸上的不耐微微收敛一点:“是你啊,聊什么?”
池越校霸的威力在同学眼里还是深刻,他那么一发火,他们俩四周都没什么人了,门可罗雀。
林栖慢吞吞走着,想起上次的运动会,又想起方才的事,终于问:“你和陈冶是怎么结仇的?”
池越见他只拿着牛奶不喝,试着摸摸牛奶瓶,发现牛奶流失温度的速度过快,再不喝就要凉了。他皱眉,用附带的吸管一下扎进瓶子里,把吸管的方向调转到林栖的嘴边,沉默片刻后才说:“记不清了。”
林栖被他全方位服务也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儿子孝顺爹不是天经地义:“嗯?”
池越浑然不知自己在林栖心里已经降了一辈,皱眉做出思考的模样:“可能是我刚来学校的时候,他们那一群人觉得我打架还可以,想要拉我入伙,我觉得他们脑子有病,没答应。然后就结仇了吧……”
林栖没说信也没说不信:“这样啊。”
那时候池越还是学校里初出茅庐的风云人物,大家以为他是见义勇为,觉得他打架的时候帅炸了,纷纷想要和这位大佬结交。
如果是这个理由,也没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