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栖眨了一下眼睫,走神走太过了,没听到池越刚才在说什么, 只是他心里再茫然,脸上也是不动声色的,看起来还有点专注的意味。
熟悉会长脾气的同学们见状,理智地把早上的招呼咽回肚子,同时敬佩地看了眼会长身旁的校霸。
校霸是怎么能做到顶着会长的死亡视线还敢跟他一起走的,莫非校霸这个品种都比较皮糙肉厚,经得起摔打?
林栖站在窗前, 看到窗外弥漫的晨雾, 有那么一秒后悔起自己所属的物种, 他应该投胎成拥有漫长冬眠期的动物, 这样就能光明正大地睡过一整个冬天,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冷得要死还得早起上课。
非常能哄骗人。
“精神病院这么早就开门了吗,怎么把你给放出来了?”
“你他……,”陈冶气急败坏地走过去,刚不管不顾地想要打架,想起什么,又僵硬地放下手,语气却还是讥讽的,“林大少爷,您的择友标准还是这么烂,先是那群贫困生,现在又是池越,您是不是扶贫扶上瘾了?”
林栖分辨他的脸色,莫名觉得他很像那种叼着玩具试图和主人玩耍的大狗狗,不同意就要满地打滚的闹:“唔……你说的对?”
池越气死,转身就走:“不和你玩了,拜拜。”
林栖:“……”
林栖唇角的弧度降下去,面无表情地转过眼。
和在其他同学面前的温柔无害不同,现在的他浑身都透着冷淡的气息,仿佛是冰雕而成的刀,看起来美,可谁也没办法忽略他的危险性。
如果池越在这里,那他一定会发现,林栖现在的气场和他们初见时相同。
林栖却说:“你看不起池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