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财是t手贱去扒了,不过弄不过江然,说他手被江然拿刀划了两条大口子。后来林千星去了,江然就把小刀丢得远远的,刘财说自己一点儿便宜都没占到,被江然吓掉了半条魂,又被林千星揍掉了另半条。”

“哈哈哈”陈叔笑得咳嗽起来,“他活该,什么好东西。”

“刘财,呵,随我捏的个玩意儿,”秦大奎站起来,喝完最后一口冰红茶,把小瓶盖拧下来丢进墙角的小纸盒里,“我都懒得出手治他,随便麻将馆里弄几招就行,我让他别在那帮小孩儿面前蹦跶。”

“先走了,陈哥,你那小车骑地我屁股疼,林千星每回还骑得挺欢。”秦大奎抬脚往外走,出门碰到了江然。

江然背着个宠物包,看了秦大奎一眼,双手勾着肩带,迈开长腿大步地往巷子外边走。

刚给楚克打了电话,人在猫舍,正好,去撸猫。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去楚克家的猫舍呆着成了江然放松心情的最佳方式。

20分钟后,江然坐在了楚克家的猫舍里。

猫舍挺大,loft结构,底层挑高很高。

门窗都靠着街面,装着高大的落地玻璃,在大街上能清楚地看到侧边或高或低的猫爬架和各式猫笼,还有里面自在慵懒的猫咪。

另一侧竖了一组整齐的货架,各种猫粮猫砂猫罐头逗猫棒,都是进口货,配得上满地跑的血统纯正的猫咪。

再往里面是诊疗室、美容室,给猫咪们看病做检查,讲究的主人们还会专门把猫咪抱过来给做个美容造型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