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闻裴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周自书挣扎着去扒闻裴之的手，怒吼道，“你怎么可以仗着我喜欢你，就这样对我？我情愿你从来都看不见我，你可以看不见我的付出，也可以不在乎我的付出，但是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周自书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砸落在闻裴之手背上，明明是冰凉的泪水闻裴之却好似被火烫到般，惶恐地收回了手。

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周自书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大口喘息着。闻裴之在他身前蹲下了身子，他伸手掐住了周自书的下巴，强硬地抬起了他的头。

“小意，你为什么不听话呢？”

“闻裴之，你有病吗？我叫周自书，我不叫方意。”

“不，你是小意。”

“放屁，方意早死了，他死了。你他妈亲手埋得你忘了吗？”

“啪”措不及防，一巴掌落在周自书的脸上，打得周自书头偏向了一旁，耳朵出现了耳鸣，脑子嗡嗡的。

“现在告诉我，你是谁？”

周自书舔了舔嘴角破出血的地方，嘴角上扬，带着报复的笑意。

“我叫周自书。”

这一次，没有巴掌。相反的闻裴之松开了周自书，他站起身，冲着身旁的人冷漠地说道:“你们没看见吗？夫人他神志不清。还不赶紧让沈医生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