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刻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最后不知怎的两人就吻到了一起,宋遇星被裴刻压着,要咬他的腺体,宋遇星没吭声,谁知裴刻却没咬,炙热的呼吸喷在他脖子上,声音很低的问:“宋遇星,从车站回学校的路上你在想什么?”
宋遇星的心跳了跳,声音闷在柔软的枕头里:“什么都没想。”话才说完,腺体的位置就被裴刻狠狠的咬了。
宋遇星还是没吭声,也没骂裴刻,但是裴刻没有咬很久,很快就松开了他,宋遇星放松下来,肩膀也放平,听到裴刻恶狠狠的说:“宋遇星,你别想分手,想都不许想!”
宋遇星没动,还闷在枕头里:“都没在一起,分什么分。”
裴刻许久没说话,宋遇星身子没动,只转头看他,在黑暗中对上裴刻模糊的眼神,听他说:“说的都是屁话。”
宋遇星哼笑着说:“没礼貌。”说着又推了裴刻一下,重复一遍,“没礼貌。”
裴刻摸着宋遇星的头,很肯定的说:“宋遇星,只要你不变,所有的事情都不是阻碍。”
裴刻什么都没说,却又什么都说了,什么都承诺了,宋遇星看重的、为之难受的,仿佛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事,让他觉得自己太过小题大做。
可以前他从不这样,以前除了宋兴燮,他对什么都无所谓。裴刻把他变得执着于情感的束缚,变得踟蹰犹豫、裹足不前。
都怪裴刻。
隔一日下午,宋遇星正在上课,年级主任忽然来了教室,和英语老师交谈了几句,就要大家去走廊排队,也不说是为什么,只给了个位置就让班长带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