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刻没有放开宋遇星的脚,和宋遇星对视:“你下车到学校,用了两个小时,都去干什么了?”
宋遇星不知道裴刻怎么又提起这个事情,就指了指他提回来的蛋糕:“买了蛋糕,你要吃吗?”
裴刻看都没看那蛋糕一眼,他看着宋遇星的时候眼睛里装了许多东西,可最终他什么都没说。
宋遇星提不起劲头打游戏,就靠在大抱枕里刷手机,指挥裴刻给自己写课后作业。
裴刻总是这样,只要宋遇星磕一下碰一下他就对宋遇星特别好,仿佛宋遇星受了天大的委屈。
作业写到一半,阮月晚忽然来了,在外间喊两人的名字说给两人做了夜宵,还问两人作业写的怎么样,宋遇星几乎是立刻从床上下来,乖乖的站好:“阿姨我帮裴刻把作业拿来了,他正在写,写完我明天再帮他带学校去。”瞎话。连课本都是裴刻让人拿来的。
阮月晚也不揭穿他,她从来没见裴刻写过家庭作业:“马上要高考了,你们要注意劳逸结合。”
宋遇星乖乖应了几句,又和阮月晚说了几句,阮月晚叮嘱他等下出来拿吃的才离开。
宋遇星出去把吃食端进来放在小几上招呼裴刻过来吃饭,他没什么胃口,却还是被裴刻逼着吃了些东西。
晚上睡觉的时候裴刻关了灯,在黑暗里抱着宋遇星,宋遇星睡觉不老实,天马行空的问裴刻如果正高考的时候有人发情期或者易感期到了该怎么办,又问裴刻如果因为意外标记了oga的话,两个人是不是只能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