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谈不上舌吻,就是小孩子狠亲脸颊那样,关祁狠亲贺成砚的嘴,亲几下,干脆就是咬了。

很快他感到胸口上那只手活起来,随着他嘴唇用力而跟着用力,手指肚挤压他的皮肉,他习惯性呻吟起来。还是肉欲简单啊,又可靠,一挑就动,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怔什么怔,都是没点屁用的无聊东西。

他牵着贺成砚另一只手往他裤裆里塞,同时问:“要不要摘眼镜?”

“嗯?”

“给你个机会,不想看可以不看。近视眼就这点方便。”

“你跟她挺像的,都爱逞强。”

“谁?”关祁刚一问,心就明白了。“本来就强,还逞什么?”

“你们都是看上去不吃亏,其实吃了很多亏。”贺成砚的语气太不合这气氛了,难为他手上耍流氓,嘴上讲道理。“亏常常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给自己的。对自己好点儿吧。”

又是这话,烦不烦?合着多问你两句,多在乎一下你的感受,倒多余了?你还真是欠啊!

关祁干脆扒了他的裤子,动作极力粗鲁,他的呼吸却马上粗重起来。白t恤堆叠到胸口,下面一丝/不挂,怎么看都像个待供开采的玩具。

关祁蹲下去,含住那根半硬的器官。他从来没有这样不客气地对待过炮友,撸像掐,舔像咬,他甚至扇巴掌似的扇它“耳光”,它却越来越诚实。

心里喜欢才诚实。

这么说关祁不够诚实?不然他为什么越做越硬不起来?

就在沙发上,他背对着贺成砚,赌气一样使劲地“坐”贺成砚,使劲地拉过贺成砚的手,绕到前面给他撸。他却就是眼见地举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