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成砚照做,手碰到关祁的腰,关祁很解痒似的哼了两声:“嗯,第一次看见你的手就想这么干了。往上……再往上……再上……右边,你的右边,对,在我心脏的位置,摸摸它。”好流氓啊,他用流氓腔逼着对方对他耍流氓。
贺成砚似乎不自在了,手贴在关祁的胸口不上不下,不往下一步进行。
关祁说:“你比你侄子笨多了,这事你没他会举一反三。”
“人总有擅长和不擅长的。”
“大多数男人都希望自己擅长做/爱吧?连贺炤都知道拿我练手,他有他喜欢的女生。”
咦,为什么要对贺成砚说这个?矫情兮兮的,像背后发牢骚,关祁立刻补上一句:“你不打算练练?过时不候啊。”
贺成砚没有表态练不练,只说关祁没必要那么哄着贺炤玩。
不愧是文化人,数落人都和那两位不在一个调上。关祁半笑着“唉”一声:“真羡慕贺炤啊,都嫉妒了,那么多人围着他宠着他惯着他,他只负责爽就够了,不爽那部分总有别人替他担,小兔崽子……”
“我不是为贺炤来的。”贺成砚解释,“再说你比他大不了两岁,我眼里你也是孩子。”
“我早不是孩子了。你能让一个孩子舔你鸡/巴?”
“关祁。”贺成砚还是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怎么,听不了我这么说话?”
“对自己好点儿吧。”
“我对自己好着呢,想跟谁玩跟谁玩,不高兴了谁也不理,还要怎么好?”关祁嘴上有无数的词反驳他,但心里那一怔……真的假的?
“哦对,还能更好——你让我亲一下。亲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