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无所谓,我像贺炤这么大的时候也操过人了。要是今天我说了什么话让你不痛快,你就当是我转达我大哥的意思。”
关祁仍“嗯”一声,心里想:岂止是意思,你连语气神态都是你大哥的。
“其实他也挺单的,”贺天耀叹一声,“这么多年也没见有个固定的伴儿,我偶尔觉得他心里有事,但他不说。”
“他自己找男的玩过吗,没有你在那种?”关祁在一个贺天耀从没提过的问题上突然开了口。
贺天耀说:“怎么可能,他不是gay,也就偶尔来一次。这样省事啊,要搞成约会不管男女不更费工夫?他有这闲心他还会一个人?”
“那他这样到底算什么?”关祁犯愁似的,“以后都这样了?”
“他……”贺天耀一咂舌,“你这么关心他干什么,他都把你扫地出门了,你在我床上还惦记他?我可真吃醋了。”
“吃鸡/巴醋。”关祁很粗俗地呛了一句。
贺天耀说:“就是吃他鸡/巴的醋。”
“那你还给他拉皮条?”
“不说了吗,分是谁,你是跟他玩过最多的,其他都是一次就完。再说你是我拉过去的么?你是自己贴上去的。诶你当时怎么贴的,给我讲讲?”贺天耀晃晃关祁。
“别烦,一边去。”关祁翻了个身,把背冲给他,让他再废话去那屋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