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条腿先跪上床,接着是另一条。贺天耀再睁眼时,两人已裆抵着裆摞在一起。

“这不是你的房子吗?”关祁说,“不该是你囚禁我,玩我吗,还要劳烦我主动?”

“你在我们家舔的每一个都是他们先主动?你敢说你没有勾/引?”贺天耀掐着他一侧乳尖,听他哼哼,“对,就用这调。”

“那你应该感觉更刺激才对,连你侄子都上过我。”关祁浑身上下越发挑衅,“现在我告诉你,你三哥也上过我,刺激吗?刺激极了吧?”

“操!”

贺天耀果真比之前每一次都亢奋,他把关祁里里外外蹂躏了两遍,彻底歇下来,窗帘都隐约透光了。关祁被他搂在怀里,也就让他搂了,在哪睡不是睡。知道有些感觉很短暂,但在它没有完全消散前,这么靠一靠不也挺舒服?好歹是个臂膀,是个怀抱啊。

关祁有点困了,阖上眼,听贺天耀续起几小时前的那条消息的后半段。当然有后半段,关祁一早就明白,“我真挺喜欢你”后面不跟着转折,倒显得这话不完整了。

“我们都不是安分的人。”贺天耀说,“不安分是很难长久维持一段关系的。我之前跟你说过,我总是容易被不属于我的人吸引,这很影响我的忠诚度。”

关祁没有出声。

贺天耀又说:“开放式关系对我没有意义,除非你喜欢。”

又开始唱情歌了。更不切实际的情歌。可若说他信口开河,关祁又相信这里面有些真意。关祁被耗虚脱了那样一笑,半声半气地呲了一句:“滚。”

“你也别怪我大哥,毕竟他关照贺炤这么多年,早当成儿子看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