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开这玩笑,我都软了。”关祁嘴上狠,其实心里有那么一个瞬间别提多爽了。似乎他真闻见了一丝醋味。贺天耀为他吃醋了?原来他也享受别人为他吃醋啊,真够无聊的。

他用一个自发的找操动作让自己回了神,催贺天耀赶紧使劲儿啊,他空虚着呢。

很快,贺天耀把他撞得猛往前翻,是真真正正的屁股朝天了。

“你……你把我当马骑了?!”关祁吭哧吭哧地喘不匀气。

贺天耀也喘,但喘得比他舒畅多了,说:“我还没抽你呢,抽你你才是马。行,那让你骑我。”

换一个姿势,关祁仍没有获得半点主动权。他岔开腿跨在贺天耀裆上,背对着贺天耀,两条胳膊却不由他,被贺天耀霸道地把在身后。他除了将将保持平衡,上下左右地活动活动屁股,连半尺都跑不出去。

“不是说想尿吗?自己努力啊。”贺天耀这时想起这茬来了。

关祁懂他的意思,不就是想看骚的吗?来就来。关祁又是套弄又是画圈,摆腰动胯地努力了半天,嘴上也乖极了,叫贺天耀“哥哥”,说哥哥的鸡/巴最疼他了,就给他吃……气越喘越粗,腿越蹲越软,实在受不了,他求贺天耀说:“不行了,哥哥,我没劲儿了,你让我撑着点。”

贺天耀终于松开他,揽抱着把他带坐到沙发边,仍是一个嵌在一个里面。

关祁半仰上身,背贴在贺天耀的胸口,手稍微向后撑着地毯,动得有一下没一下,权当歇一口气。

他这个姿势,挡了贺天耀大部分的视线。不过无妨,看不见可以摸。贺天耀掰着他的大腿根,像给他把尿似的,把他硬成棒的阴/茎左拨拨右摆摆,仿佛那是一架玩具水枪,贺天耀在拿它瞄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