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奖励了。贺天耀以舌头在那处入口引逗着,手掌不时揉玩几下关祁的阴囊,再下来,指尖沿着会阴若有若无地刮搔。假如这是受刑,关祁什么都会招了。

“他都射你哪儿了,嗯?怎么哪儿都是粘的?”

贺天耀这话问得就明显没把关祁的小把戏当真。他把关祁揽起来,先吻了一下那半阖的眼睛,接着舌尖一探,由关祁的鼻梁开始描,描过鼻尖,描过人中,最后挑开关祁的嘴唇,要关祁也尝尝他刚尝过的美味。

关祁与他勾缠了一会儿,故意说:“怎么好像三个人接吻。”

贺天耀“操”一声,说:“你真够欠,一根鸡/巴就这么满足不了你?”

“你们俩愿意一块儿来,我也可以试试。”

“你先试试这个吧。”说着,关祁又被压了回去,一点过渡没有,贺天耀的进攻全面铺开了。

“今天你怎么也不管我戴没戴套了?”操了几下,贺天耀坏腔坏调地逗问关祁。

关祁正陷在一半爽一半疼的甜蜜折磨里,“嗯嗯啊啊”地抽着气,听见这话整个人都僵了。

妈的,贺天耀这个王八蛋也太缺德了,敢这么玩他!他也是,怎么就懵成这样了?!关祁骂骂咧咧地要推开贺天耀,被贺天耀死钳着肩膀跑不开。

“戴了。你摸摸。”贺天耀往后退了退,牵过关祁的手,引他亲自检验那抽出的半截儿凶器是不是真上了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