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半天沉默,贺荣川没有提审他。看来不是把他和贺炤分开谈话好看看口供对不对得上。关祁松一口气,同时有点无奈地笑:“说点什么?这么安静好别扭。”
“贺炤最近精力集中吗?”贺荣川问。
好吧,还是贺炤。关祁又抽一口气,说:“他确实需要伴儿,他一个人就走神,得有人看着他。他其实很了解自己。”
“那你就好好陪着他。”很意外,贺荣川用了“陪”这个字。
关祁笑言:“也许他更希望是个女生陪。”
“我不希望他这个年纪谈恋爱,他还把握不了自己……”
关祁总觉得他这话卡了一半,但他就停在这儿不往下了。也许真像贺天耀说得那样,他太在乎这个侄子了。贺天耀说,贺炤的父亲就是在贺炤这个年纪开始了一段恋爱,在刚进大学不到二十岁的时候就弄出了贺炤。结果呢?
“不给他空闲胡思乱想,我给他留了作业才出来。”
“最好能天天看着他,薪水可以涨。”贺荣川这时才想起问关祁具体去哪儿。
关祁报了一个地址给他,详细到门牌号码。贺荣川听完瞥了他一眼,那一眼似乎说:你把贺炤一个人仍下写作业就是为了跑出来打/炮?你就这么饥渴?显然他知道这地址是贺天耀的家。关祁险些以为他要掉头把自己送回去,那就太过分了,什么工作还没有休息的权利?对贺炤他已经够负责了。再说,炮是一个人就能打的吗?他怎么不去埋怨他那个同样饥渴的弟弟。
接下去,两个人都静了。关祁不时扫一眼贺荣川的表情,从那张无波无澜的脸上他读不出任何情绪,似乎也没有埋怨。关祁的心里不知怎么又有些痒痒的,想起那天给贺炤撸,某个瞬间他联想到眼前这个人。
“唉,要不要再来一次?”关祁问,“上次你给的红包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