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祁不爱听,说:【你是我什么人啊管我这么多。】

贺天耀:“我/操,你真假?!我就开个玩笑。”

关祁没有回话,有点不知道要怎么回。

贺天耀又追来一条:【你可能不了解他,他是单身主义者。】

关祁:【单身主义又不等于不过性生活,他是和尚?】

这次换成贺天耀没接话了,不过就一会儿工夫,消息还是来了:“你勾搭他也无所谓,别碰贺炤就行。”

不愧是哥俩,和贺荣川那天的口气一模一样,话都讲得差不离。关祁心里一阵好笑,说:【我当家教能赚多少钱啊,还义务添一门课。】

贺天耀发了个大笑的表情,语调松下来:“我是怕我大哥,他真拿贺炤当儿子看。”紧接着,是一个四位数的转账。

关祁问:【干吗?】

贺天耀:【那天就该给,我一忙给忘了。】

关祁:【你什么意思?】

贺天耀让他问糊涂了:【什么什么意思?】

关祁:【不就玩一把,至于吗?】

贺天耀反应过来了:“嗨,不是我,不是替我大哥嘛,他没你的号。”

一听是贺荣川给的,关祁心安理得收下了。还是那句话,不要白不要;他真不要,贺荣川反而多心。

“诶你跟我说说——”贺天耀的语音这时又传过来,关祁刚听完前一条,下一条已经接上,明摆着借机撩拨:“你是怎么勾搭大博士的,摸他了还是冲他撅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