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舔过以后,照在灯光下的颜色会深一些,但还是很漂亮。”严峒善用极为正经的语调进行极为下流的陈述。

“你胡说什么?!”

“哦,你不记得了。”严峒舔了舔齿尖,扯起一边嘴角,“庆功宴那天,我干了你很多次。最后你嗓子都叫哑了,只能在我耳边小声地喘气。”

“小宝那晚上好乖,为什么现在一点也不乖了?”

柯为在听见“小宝”两个字后,扭头就跑,腰却被人一把扣住。

“学长,现在能接受我的关心了嚒?”

柯为呜咽了一声。

某种坚持原来早在他自己都不知道时候破碎。他不敢想象自己沉溺在欲/望中的表情,屈居人下,甘之如饴。

如同那些夜深人静的时刻,对着扭曲的影片产生的肮脏的幻想。

他被失望所击溃,也许他早就这样不可救药。

在严峒把他拉向隔间时甚至没有过多的反抗,彻底放弃了无望的挣扎。

胸口、喉结与肚脐。

严峒后来说他一直哭。

柯为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

两个人错过了午饭,严峒给他买了一盒草莓味的饼干。

“吃吧。”

“我看着你吃。”

柯为盯着自己手里的饼干,联想到某种隐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