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忍住亲了亲他的眼睛。
施岷皱眉,睁开眼问几点了。
“八点了。”我说。
他立刻坐起来,说该给教授发翻译好的邮件了。
于是我就坐在床上,看他洗漱。
施岷把窗帘拉开,一边刷牙一边打开电脑。这动作是如此自然,就好像,他只拿我当一个习惯存在于身边的人。
我就这么看着他,光透过来窗户打在他身上,折射出去一层晕。
施岷发完邮件也收拾端正了,回头疑惑地望着我,问:“你怎么光盯着我不洗漱?”
“那个你家没有我洗漱用的东西。”我找了个借口说。
施岷找了一圈,确实是没有,就叫我先回家。
虽然尴尬,但我也只能穿着施岷的干净衣服,回到我自己的屋子里。
临走前,我问他,以后能帮我备一套洗漱用具吗?
施岷点头了。
我按捺住心中的狂喜,小心翼翼地问:“那我们这样算同居吗?”
“算合住?我不知道。”施岷说。
合住比同居,少了好多暧昧的成分。就像“房子”和“家”之间隔了许多情感一样。
施岷还在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