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这一年经历了什么,比以往任何一次性事都能放得开。

(删)

我俩就像久旱逢甘霖的人,胡闹了许多次。

一开始,我怕施岷冷还给他披了条毯子,可是头一次结束时我们去洗了个澡,在浴室里闹了半天,没忍住又折腾了一回,于是出来时我俩都是一丝不挂的了。

我帮施岷拿了床厚些的被子掖好,警告他不许再来勾我。

施岷也是累到,翻了个身,背对着我就睡了。

“我辛勤劳作这么久,你不给我一个奖励啊?”我委屈地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后颈。

也许是我的呼吸挠得他痒痒,施岷突然转过头,瞪了我一眼。只是这个幅度有点巧,我只要微微低个头就能亲到他。

天赐的良机,不要白不要,我赶紧含住他的唇珠,在他揶揄我之前断掉他要说话的念头。

亲着亲着就又有要继续的势头,施岷赶紧把我推开,佯装生气地问:“有完没完了?我可是个病人。”

我笑着在他脸上点了一下,说,好了好了,睡吧。

醒的时候,阳光洒在我脸上,这才发现昨晚窗帘没拉严实。

我赶紧起床把窗帘拉好,蹑手蹑脚回到床上。施岷还没醒,一般来说他这个点早该醒了。我不禁害怕是不是昨晚闹得太狠,以致于到现在还没起床。

又过了一会,施岷翻了个身,顺势滚到我怀里。

我愣了一下,随即把他抱得更紧了。

抱着他的时候我觉得心安,就这么看着他熟睡的样子,好像可以填补一些我没陪他经历的空白。

施岷哼唧了一下,我不明白一个三十多岁的人,为什么会在早晨没醒时有这么可爱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