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什么高尚的人,甚至不像傅柳姜那样默默怀揣着某种理想,他经年累月做着的美梦只有一个。
丰雪。
他把丰雪抱起来,轻柔地舔舐着他的眼睫,舌尖在眼皮的褶皱上慢慢顶弄,甚至希望他此时能够睁开眼睛看见自己。
“我在享用你、玩弄你…”
“等一下,我还会把指头塞进你那里…十根,全都塞进去…还有舌头…”
“怕不怕?嗯?”
“怕就睁开眼睛…看看我,雪少爷,是我抱着你…”
“不是丰因,不是你那个不顾伦常的疯癫的大哥,是我杜少审在抱着你!”
“以前你也叫我少审哥哥的…”
“后来怎么不叫了?”
腮边迸下的不知道是汗还是泪,他向丰雪绷紧了的臀丘中央强硬地塞入一指,刺激太大,刺得丰雪双眸频颤,在将睁未睁之间紧紧蹙眉。
“呵…”喉咙里冒出一个枯哑的单音,没留情,直接把丰雪弄射了。
“他躺在病床上,是我伺候的…我为他鞍前马后,侍奉左右,谄媚阿谀,就是为了有一天,看到他那副凋敝颓丧、不成人形的样子…我在他喝的茶里下药,一点一点,加重他身体里的毒性…直到突然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