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少审搂着他的腰又操弄了一阵,眼睁睁地看着糖汁从他的指缝里滴出来才去舔。十分病态地扫过他指腹上的薄茧,咬了咬,又仿着下身动作的频率去把指头含入口中吞吐。
“傅柳姜除了一张脸,还有什么好值得念着的?”
就着丰雪一只又细又白的手吃完了糖,不忿于自己总是不如傅柳姜能讨到他的喜欢,唧唧歪歪地酸了一句,把人拉在怀里,往穴内抠了抠。
上次试过一点,醒着的丰雪完全受不了,可他太想把一切都留在丰雪身体里。又塞进一根小指,脸就涨得通红。
“丰雪、丰雪…”情到浓时开始了语无伦次的呢喃,脖子底下的一小片一直发烫,弄得他很不舒服,去亲吻着丰雪紧闭的双唇时,那块皮肤热得像是要灼烧起来。
“操!什么鬼东西这么烫!”一把拉下脖子上作怪的玩意儿,黄色的符纸在他的手心里顷刻化作了焦炭。
杜少审愣了愣,小指上还沾着从丰雪身体中抠挖出来的粘液,浸湿了那点黑色的碎屑之后,变得浑浊起来。
终于认出了那是什么,心神一凛,头盖骨像要被谁掀去了似的疼。
“糟了!”
只来得及喊出这么一句,便陷入一片无知无觉的黑暗里。
“阿雪…”
“阿雪…”
“阿雪,我把你留在这人世,是叫你在男人身下做婊子的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