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都没有。”十分笃定地拒绝交流。
“那你在欧罗巴怎么从来不画他?”把撕毁的画接过来,审慎地折成了更小的方块,揣进口袋里。
“我画了。”
“画儿呢?”
“丢了。”
杜少审无奈地点点头,正要岔开话题,忽然颅顶一阵剧痛。他看见自己的手伸向丰雪,强硬地扳过他的肩膀,追问他:“那是…丢在、哪里了呢?”
丰雪想要扭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反常。
“丢了就是丢了,我怎么会记得在哪儿?”丰雪被捏疼了,两道细眉拧到一起,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杜少审见了他的泪,忽然撒开手。
“你混蛋!”丰雪把画笔摔在他身上,气鼓鼓地拂袖而去,受不了他的喜怒无常。
而杜少审被甩了一身颜料,却只是出神地盯着自己的两只手瞧。
“我不对劲。”
拂尘一扫,刘半仙翻了个白眼。他和杜少审是老熟人了,姓杜的发家的时候什么都干,坑蒙拐骗的行当自然也少不了他的份,只是他不出面,自己给他当手套。
“那敢问您是哪儿不对劲?是金不对,还是银不对?铜板不对,还是银元不对?”
杜少审不理会他的嘲讽,捏了捏眉心,“我应该是撞鬼了。”
“哟!”
“真的,我怀疑是丰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