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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荀感觉到oga信息素的克制,张口含住他热乎乎的耳垂,用力让他哼了出来。

“没用的,外面可能早就闻到你的味儿了。”他低低地笑了起来,“老婆的味道真好闻,全华纳唯一一个蜜桃味的信息素了吧,光是闻到就让人忍不住想狠狠地干你。”

傅思衡羞恼到了极点,泪水顺着眼角滚下来,无力地扬起脖颈,面带不堪地闭上双眸。

严荀顺着他的泪痕一路吻下去,愈发兴奋起来:“哭什么哭,这么不禁操的?昨天在大会上不是很厉害吗,还让我当众给方卓那王八犊子道歉,我就不明白了,这次训练伤的是我的人,我还得给他道歉?说,你是不是对他有意思?”

严荀的动作愈发猛烈,傅思衡控制不住地哭出声来。

“没有……不是那样的,你、你轻一点……我对他没有意思……”他伏在对方的肩膀上,鼻子堵到不行。

严荀的衣服穿得整整齐齐,只有他身上乱七八糟、衣衫不整。这种强烈的对比,让他更加没有脸抬头了。

“说你只喜欢我。”严荀喘着气,也有点不受控制。

“只喜欢你……唔……”傅思衡泪眼朦胧地说。

“说你只能被我占有,是我的oga,呼。”

“我只能被你……占有……只是,只是你的oga……”

任何alpha对自己的oga都有与生俱来的占有欲,那是深入骨血、无法改变的本能。

严荀时常要和这种本能做十足的抗争,才能控制自己不产生将傅思衡绑起来囚禁的想法,但每次做的时候,这种想法往往会不自觉地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