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荀关上玻璃,低声抱怨道:“要不是你拦着,我非得让这小子的上级教训教训他不可。”
“你闭嘴。”傅思衡简直快要晕过去了。
一想到这件事,他整个人就不好了。
然而严荀就像一头闻到血腥味的狼,步步逼近。
傅思衡砰地一声撞在背后的墙上,咬住嘴唇道:“你别过来,外面有人!”
严荀特稀罕他这幅又惊又怕的样子,毕竟平时几乎看不到他这幅表情,便也不告诉他人都走了,坏心眼地压了上去。
“越有人不是越刺激吗,哼,亏得上次那家媒体还把你评选为‘最想结婚的oga’。下次要是再让我看见这种评选,我就当场告诉这些人,你是谁的oga。”他声音沙哑,顺手就拽下了傅思衡的裤子。
西裤本来就偏大,此刻毫无阻碍地滑落在地上。
“那、那是陆战队买的通稿,不是我的意思……”严荀的手伸了进去,傅思衡急了,一把抓住他。
他的手掌常年握抢,又经常玩器械,手心的茧愈发明显。那种触感让傅思衡抵挡不住地哭出声来,紧紧地握住他的手背,不知是抗拒还是迎合。
严荀“啵”地一下亲了亲他红彤彤的嘴唇,说:“小声点哦,外面会听到的。”
“你……你这个混球……”傅思衡的身体软的不像样,信息素在狭小的试衣间里蔓延。
他一只手捂住嘴,葱白的手指用力到骨节凸起,一边竭力又绝望地想控制信息素的外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