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腌的那缸青梅已经被逼出不少的酸水,陆溪倒了半碗,等待使用。
她提溜着那只鸭,在鸭头上拔了点毛,然后拿着菜刀,干净利落就剁了。红色的鲜血流出来,滴入那碗酸水中,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很快就染红了那微黄的液体。
陆溪拿着一根筷子,用力往鸭头上划开的伤口往里戳,让残余的血流出来,一个是清血,出去骚味,一个是鸭血也是一道美味,一会儿要用来做酱的。
等鸭子彻底的失去动静后,陆溪才放开它,而此时,厨房已经烧起水来了。
何氏提着一壶烧开的水往鸭子身上烫。
而陆溪则是把刚刚接到的那碗鸭血搅拌搅拌,免得凝固了。
酸水的作用一个是给鸭血增加底味,一个是防止鸭血凝固成块。
搅动好了之后,陆溪才蹲下来,和何氏一起把鸭毛拔了个干净。
把内脏掏空之后,就让何氏处理鸭肠和鸭肝鸭肾,而陆溪则是提着光溜溜的鸭子,往厨房走去。
今天吃的是白切鸭,讲究的就是原汁原味。
陆溪没有怎么处理鸭子,直接整只放进大锅里,加入水没过鸭子,往里头丢了香叶、八角、桂皮,又倒了点酒,差不多就能压住鸭子的骚味了。
盖上大火煮开,大约过了二十分钟,翻个面继续水煮,等筷子可以插入鸭子肉里,不带出血水就说明熟透了。
陆溪把煮熟的鸭子拎起来,煮鸭子的水也不到掉,直接往里面加点米,煮起粥来,加点盐调味,粥的味道就很好了。
接下去就是最后一道工序了。
粥煮好了之后,提下灶台,上锅,下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