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溪平时看着乖乖巧巧,十分温柔,但私底下是这样子的,幸好当初没给自家儿子、侄子介绍。否则,今天一脑门家务官司的,可不就是他们自个儿了?
陆溪一阵怒火大,拔开人群,努力挤了进去。
本来捧着胸口一副快气晕过去的陆国雄—看到陆溪,立马平静下来。看向她,疾言厉色问道:“溪儿,你来得正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邻居们也把目光投向陆溪,目中充满了打量。
这—看,立即吓得不轻。
陆溪的形容看上去,居然比曹秀英还要凄惨一点!衣服皱皱巴巴,被扯开了道口子不说,额角还带着伤。就连手臂露出的皮肤上,都布满了红痕,仿佛被人殴打过—般。
陆溪额角的伤本来已经凝固,不流血了。但在来时的路上,陆溪又狠狠心,重新扯了—下。此时鲜血横流,看上去可怖又凄惨。
到底还是邻居,虽然是看热闹,但看到陆溪这模样,明显是被人欺负了,暂时也顾不上热闹,转而疑惑看向她,想发问,但时不当机。
陆溪露出比他们还迷惑、还无辜的神色,四处打量了—下,然后嚅嗫着问围观的邻居:“叶阿姨,赵叔叔,你们怎么都围在我家门口?发生了什么事情?”
陆母看到陆溪这幅尊荣,心底的那点怒火也刺啦一声,熄灭了,只余下关心,忙问道:“溪儿,你……你这到底怎么回事?!”
陆溪听了,嘴角露出一抹凄然的苦笑,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笑容中包含诸多心酸和无奈。明明看向母亲的眼睛里已经饱含泪珠,却强笑道:“没,我没事,这是……这是我自己摔的,和其他人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