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为又聪明又漂亮,她也不会被简文盯上。

聪明的人做事情总是不用格外费心,顾小文说了一些,剩下的都是梁惠举一反三,甚至想到了许许多多的细节。

毕竟她在那个家里待了那么久,那里是她的地狱,也将是她必胜的战场。

“你是通过我们家的保姆知道的这些吗?”梁惠说到最后已经镇定下来,虽然还是脸煞白,总算不抖了。

也在克制着她老是想要别头发的动作。

“那个保姆是简文从小就在的,简文跟她比跟亲妈还亲,你是怎么让她说出这些的?”梁惠忘不了那个保姆在她每次受伤崩溃的时候,一遍一遍地在她耳边重复要她忍,要她体谅简文,要她去想简文的好。

顾小文闻言笑起来,“当然不是买通的,那个老太太不稀罕钱,没有子女,把简文那个禽兽当亲儿子的。”

“但是我有个比她还厉害的保姆,”顾小文说,“能把人放个屁都吃什么给闻出来的人才。”

梁惠居然被顾小文给逗笑了,不过两个人没有聊很久,因为梁惠今晚是借口和一个同学的家长见面出来的,在规定的时间必须回去。

顾小文在她和门口分手,拍了拍梁惠的肩膀说,“梁老师,再忍一忍。”

忍过这一晚上,明天,你就再也不用担心孩子,还有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