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宴会那天那么多人,都是跟他很要好的,”梁惠说,“要是他看到的视频,他发疯怎么办?”

梁惠真得怕死了,一想到那个冰冷的地下室,她简直骨头缝都渗透出寒意。

顾小文就吸两口立刻碾灭,侧头手肘撑在桌子上看着梁惠惶恐地去推测各种各样的可能。

最后在梁惠求助地看她的时候,才叹口气开口,“发疯不是更好吗?那不是更加证明了他是个疯子变态吗?”

顾小文说,“你要让他发疯,就算他不发疯你也要刺激他,只要他敢在人前动手,就证实了一切,那是比视频还有力量的佐证。”

梁惠整张脸,不对,连手指都吓得泛白。

顾小文抓住她的手指,果然冰冷。

“梁老师,你想结束噩梦,就要先沉溺进去,会有一些危险,但是你可以事先做好准备,例如找几个服务人员,还能端茶递水,但主要专门保护你和孩子。”

“你不用怕他的那些交好的朋友会为他出头,”顾小文说,“你所知道的那个圈子里,虽然相互之间帮忙能够做成很大的事情,例如逼迫你一个弱女子生不如死。”

“但是你高估了他们之间的友情,”顾小文哼笑,“或者说他们之间只有利益没有友情,简文不会做生意,他在吃父母留下的老本,他就是个衣冠楚楚的窝囊废,你怕那些所谓的朋友不在他落地的时候找急忙慌的来踩一脚,好让他手上那点苟延残喘的生意彻底被瓜分吗?”

梁惠虽然怕得要死,但是认认真真地听着顾小文的所有分析,她被变态控制,但她从小脑子就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