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顾小文又说,“还有虐狗的人,我也找到了,但是很遗憾的是一只耳和还活着的我一样,活着对于我们来说都是弱势,我们都是不受法律保护的。”

江容看着顾小文,顿了片刻说,“你们一样。”

“一样……”他似乎冥思苦想,想了好一会,大概有五分钟的样子,他才说,“可爱。”

顾小文就笑起来,“你知道夸一个女孩跟狗一样可爱,有多少种解释吗?”

江容睁着大眼睛,总是颜色过于鲜艳的嘴唇动了动,缓缓吐出一口气,“什么?”

他的眼神太纯净,但是嘴唇又总是容易引起人朝着情。。色的方向去联想。

顾小文笑着说,“等以后解释给你听,我就是想告诉你,无论是我还是一只耳,很快都能讨回公道。”

“我有数不清的办法对付这些恶人,”顾小文对江容堪称温柔地说,“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你现在跑还来得及哦。”

“跑?”

江容声音带着疑惑,头也不抬,拼好了飞机的两只翅膀,才突兀地说,“你真的,会把院墙打,通吗?”

江容很认真地看着顾小文,甚至把没有拼好的飞机都放下了。

双手绞在一起,这代表他很紧张,忐忑。

“我们,就能像……一,一家人相处,”江容对着顾小文抬了下手,“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