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乱七八糟的思绪瞬间收拾干净,然后把手机掏出来,打开了录制狗的视频,递给江容。

“我给它取名了,”顾小文说,“就叫一只耳你觉得怎么样?”

“反正它就剩下一只耳朵了,还挺酷的。”

江容没有对名字有什么异议,他接过了视频,视频里包的满脑袋纱布的狗,就静静地躺在那里看着视频,偶尔眨巴眼睛,不叫也不闹,乖的让人心疼。

但是江容很专心,很认真地在看,全程快十分钟的视频,狗子除了眨眼没有变化,他却一眼都没有错过。

见他这么专注,顾小文也忍不住凑近跟着他看,结果自己录制的时候没觉得怎么,这会儿跟着江容一起看,居然发疯地觉得这狗看着好像也有点熟悉。

顾小文挪开视线,伸出一根手指搓了搓自己的脑门,深觉自己这是魔障了,难道是换了地方睡不安稳的原因?

江容看了视频,也等到了顾小文,心满意足地跟着顾小文回到了屋子里,汪莲华端了早早就做好的饭菜,然后他们一起吃完,又一起玩那拼好又打散,打散又拼好的乐高。

顾小文手上拿着一个快拼好的小飞机,时间的指针是夜里十点半,汪莲华已经先睡了,白康城这个时间不可能回家。

顾小文突然对江容说,“我找到我被杀的证据了,但是遇到了一点麻烦。”

江容手里拿着的是拼了一半的大飞机,闻言顿住抬头看向顾小文。

“她有病,会因为这个病症逃脱掉法律的制裁,我不敢轻举妄动,否则我还活着这件事是我最大的弱势,她不会因此付出任何的代价。”顾小文对江容说。

江容动了动唇,顾小文等了半晌,他才说,“有病……吗。”

“是的,”顾小文说,“但是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找到了其他的办法,现在只需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