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沈度送的,是他正儿八经第一次收到的情人间的花儿。
虽然是朵凋零的玫瑰。
叶南期被沈度搂在怀里,自下而上看着他,下颔线因为仰头的动作,显得格外紧绷细致,薄薄的唇抿着,半晌,没像沈度猜测的那样毫不留情地怼他一顿,反而乖乖地点头,坦白道:“喜欢。”
沈度简直给跪了:“……”
要不是张酩就在前面,要不是张酩是个耳聪目明的特种兵,他现在很想把叶南期亲得喘不过气,做到他哭出来。
回到家里,时候还早,两人洗澡换衣服,褪去些许疲惫。
叶南期刷好牙,侧头看看沈度,忍不住伸手在他下巴上摸了摸,感觉到了短硬的茬儿。
男人只要稍不注意,就会显得邋遢落拓,沈度顾不上修理自己的形象,被他呼噜得痒痒的,往他颈窝蹭,利用年龄优势发动进攻:“哥哥,帮帮我。”
叶南期受不了沈度撒娇,小心给他刮了下巴,清理好了,又搔了搔变得光洁的下颔,评价道:“跟刚剥出来的鸡蛋一样了。”
沈度莫名被这个比喻戳到笑点,笑着笑着,看叶南期也抿着唇跟着他低笑,眉眼微微弯着,怎么看怎么好看。
他按住叶南期,使劲发狠地吻他,发泄昨日的惊魂。叶南期卡在洗漱台上,硌着腰,却不在意,揪紧沈度的衬衫,竭力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