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需要发泄一下整整一日的担惊受怕。
两个表面平静,内心却依旧翻覆汹涌着浪潮的男人都清楚对方的心思,心照不宣,只有接触到彼此,才有安全感。
被按在洗漱台扒下裤子上时,叶南期咬着沈度的手指,模糊地想:澡白洗了。
沈总想玩情趣,奈何家猫不太配合,愣是给叶南期的一口好牙咬得破皮。
两人重新洗澡换了衣服,抱在一块儿小小地补了个觉,这才开车去沈家二老那儿。
进门前,两人已经是轻松自如的神态,仿佛从未有什么烦恼。沈妈妈高兴地招呼两人,也不对儿子横眉冷眼了,只隐晦地传达着担忧之意。
见儿子手指破了皮,亲妈也终于给了点关心:“怎么搞的?”
——搞您儿媳搞的。
沈度从善如流:“猫咬的。”
叶南期面不改色地踹他一脚。
沈妈妈不明所以:“注射疫苗了吗?”
沈度明目张胆、甚至非常流氓地看了眼叶南期,微笑:“注射了。”
本来规规矩矩的一句话,被沈度这个带着某种暗示的眼神引得偏离轨道,开到了城市边缘。叶南期反应过来这不要脸的在说“注射”了什么“疫苗”,耳根腾地仿佛火灼,咬着牙狠狠碾他的脚。
沈度自作自受,痛并快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