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柳德米拉似是有所察觉,抬了一下手,意思是让他们别轻举妄动,保镖们都暗自松了口气。

她的眼睛紧紧盯着哭得稀里哗啦的oga,半晌,她说:“过来。”

躲在程恬怀中的余磬哭声停顿了一下,但还是挣脱了程恬的怀抱,站起来,乖乖地走到了柳德米拉面前。

柳德米拉盯着他哭得乱七八糟的脸,竟也没嫌弃,她用手指指腹轻轻抹去了余磬眼角的泪。

余磬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对待自己,一时间连哭都忘记了,他的手按在被那人轻抚过的眼角,怔怔地抬头看着柳德米拉,脸慢慢地红了起来。

柳德米拉问:“你想离开我?”

听到这话,程恬的眉头皱了起来,她这话说的,像是余磬抛弃了她一样,明明余磬才是受伤害的那一个。

余磬别说说话了,连大气都不敢出。

柳德米拉又将目光投向程恬,她问:“你是以什么身份来教育他,劝他离开我的?”

程恬的回答铿锵有力,他说:“以一个oga同胞的身份!”

柳德米拉又问:“同胞的身份就是用来劝说别的同胞离开他的爱人?”

程恬说:“如果他的alpha不能带给他幸福,只能带来痛苦,我当然要帮助他。”

——他的用词是alpha,而不是爱人,他觉得柳德米拉不能算小鱼的爱人,因为她不爱小鱼。

柳德米拉低头看着眼前瘦小的oga,“我让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