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烦意乱地,翻了个身,睁眼看着黑乎乎的天花板,又想起晚上时那人躲在堂弟的oga伴侣身后的样子了,就好像跟自己回来就能被吃了一样。

越想越不爽,柳德米拉又翻了个身,决心一早起来就去把那人接回来。

那个姓程的oga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让余磬跟他多接触,没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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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柳德米拉就带人到程恬家里接人。

程恬昨晚给余磬洗脑加上课,上到了凌晨三点多,按道理讲,这会儿这俩人应该还没起床,可现实却是,这会儿这俩人已经出门了。

柳德米拉满脸不耐烦,问度延一:“他们去哪儿了。”

度延一沉默不语。

他总不能跟她堂姐说,这俩人一早饭都没吃就去见律师了,要跟你离婚打官司。

柳德米拉能把他们家给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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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下课前,程恬问余磬:“我们的目标是什么?”

余磬握拳:“离婚,独立,当一个坚韧的单身母亲!”

程恬又问:“我们的目的是什么?”

余磬:“为了自由,为了尊严,为了拥有属于自己的一片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