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扒住他的脸,我闭着眼,昧著良心道:“看你这面黄肌瘦萎靡不振的样子,都说不能纵欲,你就是不听,累坏了吧?”
度延一被我扒住脸,说话都有点闷闷的,他说:“不累。”
“我看你很累。”我磨着牙,微笑道。
度延一这次没再吱声,他抓着我的手,在我手腕的嫩肉上轻轻啄了一口,这一下令我浑身战栗。
“恬恬,你累了?”
我说:“我是看你累了,你黑眼圈和眼袋都出来了。”
度延一没动静了,过一会儿,他松开我,下床进了浴室。
我总算松了一口气,逃过一劫!
58
我和度延一讨论了关于我要不要做腺体摘除手术的问题。
度延一不同意我这么做。
他对于腺体摘除手术的相关资料懂的比我多得多,这令我有些意外。包括之前我母亲跟我提到过的多器官功能衰竭,他也跟我提及到了。原来不止国内有这种例子,国外也有。
专家也暂时不能保证一定是摘除腺体才导致了这种情况的发生,但不排除这种可能性因素。
“可是,万一我发情期到了,需要被标记怎么办?”我问度延一。
度延一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安抚我:“别担心,会有办法的。”
我说:“什么办法,你去做变a手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