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轮番上阵,可谁都没把夏立春肏射。夏立春只有疼,他射不出来。可两人都心照不宣的没有给他撸出来,只让他硬着。
终于等到了今晚的重头戏。
郑西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夏立春。夏立春两腿大敞,肉穴里吃着一根粗壮的阴茎,万崇山想插一根手指进去,发现并不容易。
夏立春太紧了,一根阴茎就已经是极限了,根本没有多余的空隙再吃下一根手指。
万崇山进不去,惹得郑西嗤笑道:“老万这是心疼了?不想来了?”
“心疼?呵……没有的事。”万崇山说着便往里硬怼了一根手指。
夏立春把自己关进了一间四处不透风的魔盒里催眠自己。他屏蔽了一切的人和事,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天亮了就可以结束了。等天亮了,他就可以走出这个魔盒了。现在这个魔盒里,暂时存放着他的痛苦。
可万崇山不管不顾,非要把他从盒子里生拉硬拽地拖出来。
夏立春意识到他们的接下来要做的事。他的脸上满是泪水,下身皆是他们二人的精液,有的已经干涸了,有的粘粘腻腻地糊在腿根处,腰腹上,臀缝里。
夏立春唇色苍白,哭肿了一双湿漉漉的大眼。那些被掐的,被咬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青紫的。
夏立春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他下身咬着郑西和万崇山的东西,声音微弱地喊了一声:“哥哥。”
自十七岁那晚被拖进房间后,这是夏立春时隔多年第一次喊万崇山“哥哥”。
万崇山觉得这称呼怪新鲜的。他停下了手中抽插的动作,和善地笑了一下:“嗯?”
时光倒流,场景重现,夏立春一如六年前那般求他,恳求他能放过自己。
万崇山收敛了自己的粗暴和凶残,伪装成和蔼可亲的样子,循循善诱道:“再叫一声‘哥哥’,我就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