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立春在药物的作用下,小东西颤巍巍地抬起了头。笔直的一根,粉粉水水的,跟他们那根黝黑粗长,青筋凸显的阴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郑西扶着自己的阴茎缓缓地顶入那泥泞的穴口。
夏立春觉得自己此刻就是一只破败不堪的娃娃。没有人在意他的感受,没有人在乎他会不会疼。
他以为自己会歇斯底里,会痛哭流涕,会破口大骂,会拳脚相向。但是他都没有。原来哀大莫过于心死的时候,是可以屏蔽一切痛觉的。
是头顶的灯在晃吗?可是灯怎么会晃吗?夏立春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不是灯在晃,是他在晃。
夏立春听见身旁有说话声,可总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他们是在讨论我吗?
“老万,你用后面肏射过夏夏吗?”
夏立春连硬都难硬得起来,别说肏射了,万崇山自然是没有过。郑西又说:“咱俩比比怎么样?这回看谁能肏射夏夏,比吗?”
“好啊,来。”
夏立春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翻了个面,他跪着想朝前爬,可前面的人拦住了他的去路,不让他逃,又吻得他呼吸困难,像溺水那般难受,不能呼救,只能等死。
他喘不上气,他想他就要死了,他无意识地夹紧了后穴,郑西没忍住,全射在了他里面。
他得救了,没人再堵着他的口鼻了,他呼吸到了新鲜空气。
夏立春以为他被解救了,殊不知酷刑才刚刚开始。这回换万崇山扶着紫红的龟头,在穴口蹭了一点郑西的精液,铁硬的事物轻而易举地攻入刚刚才使用过的地方。
万崇山狠狠地顶撞,次次都能顶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