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崇山抓着他的脚踝,丝毫不在意正躺在自己身下的人的感受,毫不怜惜地往里顶弄。那根粗长青紫的阴茎,在因为使用过度而微微充血的穴口里进出。
夏立春感觉自己就是一只被穿在树棍上,然后架在火堆上炙烤着的兔子。
万崇山的持久力惊人,夏立春不知道这一场酷刑还要持续多久。夏立春想问问万崇山,和别人共用一个身体不膈应吗?又或者他只是想让夏立春痛苦,只要是能让夏立春痛苦的事,就不惜亲自上阵。
万崇山中途让他换了三个姿势,最后以狗爬的姿势射进了夏立春身体里。
夏立春浑身脱力,体力不支整个人摔进了枕头里,万崇山把他翻了过来。
万崇山抽了几张纸巾,正低头擦拭阴茎上残留的精液,听见身后的人喊了一声他的名字:“万崇山。”
万崇山回头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夏立春又累又渴,嗓子哑得难受,说话时带着一种砂纸般的粗粝感:“我们这属于乱伦吧。”
万崇山听到这话嗤笑着回他:“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放心,又不会怀孕,又生不出智障儿,怕什么。”
“就算你怀上了,你说——你肚子里的是郑西的还是我的?”万崇山在夏立春的大腿上刮了一点精液,涂抹在他的唇上,“又或者跟你一样,是个杂种。”
万崇山收拾妥当,临走时扔下一句话:“只要我不认,你就永远不是万家的人。再说了——其实你妈都不确定你到底是不是万平的儿子吧?”
万崇山走过后,夏立春起身去洗了个澡,清理掉了里面的东西,最后塞了一颗太宁。
夏立春睡了整整一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
夏薇在客厅里看见夏立春下楼了,既不上前也不敢直视他,起身回了卧室。
夏立春问刘姨有没有吃的,刘姨说给他下碗面条。但是夏立春想吃粥。
刘姨说:“夏小少爷请稍等,我这就去熬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