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崇山带他去了郑西那里。他们正在客厅里讨论生意上的事,夏立春听不懂,站在花瓶旁边充当另一盆花瓶。
当把人比作花瓶的时候,往往是在比喻一个人没有实际用途,只是看起来好看的摆设。夏立春觉得自己不单单是一个看起来好看的花瓶,他觉得自己这个花瓶还是挺有用的,至少还能插花。
就像现在,他们谈完事了,郑西拉着夏立春上了三楼的卧室。他这个花瓶要被插花了。
郑西和万崇山既是竞争对手也是合作伙伴。别人谈成一笔生意的时候,都是送烟送酒送钱送美女,但是万崇山送弟弟。
谁叫郑西喜欢夏立春呢。
但这个“送”不是直接送给他,而是每成一笔生意,就可以让郑西免费睡一晚。至于一晚能嫖几次,这决定权在郑西的腰子。
夏立春洗干净躺在床上的时候,觉得自己是真的贱,只要万崇山高兴,那谁都能上他。
郑西往夏立春后面塞了一个跳蛋,手扶着勃起的阴茎往夏立春嘴里插:“宝贝儿,吸紧一点。”
夏立春照做了。
郑西爽得根本顾不上夏立春难不难受,一个劲地往里捅,边捅边说:“万崇山不肯把你给我,不过你放心,我一定把你抢过来,让你成为我一个人的。”
但夏立春谁都不想要,不想成为任何人的附属品。
郑西射在了夏立春嘴里,还未软下去的阴茎从嘴里抽出来时,带出了一线银丝。夏立春不想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但是郑西让他咽,他就得咽。如果他不咽,郑西有一百种方法让他咽。
夏立春不想在这事上忤逆郑西,因为他吃过这个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