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味道久久不散,腥膻的让人想吐。夏立春拿过桌上的水一饮而尽,他知道里面加了东西。
郑西拿了一根带有钢珠的尿道管,在上面涂满了润滑液,然后缓缓地插进了夏立春的马眼。
漫漫长夜,郑西要玩够本。
夏立春凌晨四点才下了郑西的床。
他现在只想回家。
管家去客房叫万崇山。万崇山找到了等在大门口的夏立春,双手抱臂,带着一点被扰了好梦的怒气:“还有两个小时就要天亮了,六点再走。”
夏立春站不稳,额头都是冷汗,他摇了摇头,说:“我想回去了。”
万崇山沉默地看着他这个便宜弟弟,过了好一会才说道:“我上楼换个衣服,你先去车上先等着我。”
夏立春双手紧紧地抓着安全带,额头的冷汗流进了眼睛里。金属管还插在他疲软的阴茎里,马眼处挂着一颗小铃铛。
夜深人静,路上的车辆寥寥无几。万崇山打着方向盘看了眼坐在副驾位上的人,打趣道:“很疼?”
夏立春没说话,万崇山又问:“哪儿疼?”
夏立春摇了摇头,也不在意开车的万崇山有没有看见。
到家后,夏立春下了车,从车库到家不过百十米,他却慢吞吞地走了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