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呼吸、触觉、彼此身体的温度,都比寻常更清晰突出。
梁函本还觉得自己清醒,但对方绵长的吻不断攫取他的氧气, 以至于梁函最终还是被那种醉酒的漂浮感虏获。
他晕晕乎乎地被秦至简带跑了节奏,没走几步, 连身上的衣服都被脱光, 在一片混乱中, 秦至简轻车熟路地把他推进了卧室。
不用梁函提醒, 秦至简甚至还记得他会把东西放在左边的床头柜里, 一伸手就摸了出来。
梁函凑过去解秦至简的衬衫扣子,所有的一切都在冥冥中指向两人第一次亲密接触。
蓦地,秦至简笑了一声。
梁函有些不满对方的分神, 伸手去够秦至简脖颈。
秦至简从善如流地贴近梁函身体, 很轻地说:“小函, 该道歉的人原来是我。”
“……怎么?”梁函用鼻尖去蹭秦至简的侧脸, 很依恋对方的气息。
秦至简把某个瓶子往梁函眼前一晃,“上次来它还是新的,是我忘了,我不该误会你。”
梁函有些没懂这件事和秦至简的误会有什么关联。
可秦至简却懒得再深一层解释。
他误会得太久, 以至于真要说清楚,倒成了他的笑话。
秦至简低头吻梁函的嘴唇,耐心地摸索。他的动作让梁函很快收回神,不再多想,而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对方的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