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梁函低声嘟哝一句,挤进自己的房间,生怕被人看到,迅速关上了门。

可没等他回过身,秦至简已经欺身压上,将他按在门板上,并且迅速找到了梁函的手,扣进了秦至简自己的掌心。

秦至简蹭在梁函后颈,他呼出灼热的气息扫在梁函光洁的颈窝处,“我又哪里惹你了?小函,判人死刑总也要宣布个罪名。”

梁函整个人被秦至简拥住,对方身上香水尾调的雪松有一种温柔的寒意。他微微战栗,抗拒道:“秦至简,放开,我都说了不做了。”

“可以不做,我不逼你。”秦至简气势虽凶,语调却很温和,“但你总不理我,告诉我,为什么。”

秦至简一边说,指腹一边摩挲着梁函的指关节。随着他说话,秦至简的唇峰似乎贴着梁函的肌肤轻轻翕动。说不上是在吻,但接触却是实打实的。他的呼吸弄得梁函有些发痒,缩了几次脖子都没躲过。

然而梁函还是能分辨得出来。

秦至简确实不是用那种摄人的在亲近他,是有另外一层含义的……只是他又有点拿不准。

梁函耳根泛红,身体发热。

他进屋还没来得及脱掉羽绒服的外套,被秦至简这么抱着,他身上都有些要出汗的意思。

更重要的是,梁函心跳很快,快得他没法理清自己的思绪,去给秦至简编一个更合理的、表现疏远的解释。

“没有……”梁函只好嗫嚅着否认,很没有底气地撒谎,“组里忙,你又不是不知道。”

秦至简贴着他耳根笑,“骗子,你当我是小孩吗?”

虽然这么说,但秦至简还是松开手,不再缠着梁函了,“去把外套脱了,看你都要出汗了,小心再感冒。”